前陣子宿舍冷氣故障,於是室內循環著春夜晚風。想來上次在台中晚上窗戶常開,已是在十五年前外宿的老房子。高中時快兩年住在一間老房子,起居都會碰到房東,我每天打蟑螂以至於相關的戰鬥直覺已接近新人類。最痛苦的是夏天時外有鐵門,不甚通風,電扇只能開著強風加上滿桌的手搖杯撐過漫漫長夜。少數的優點就是離校門近且月租三千五而已,能在捷比消費更多。 或許是那個荒謬的居所,加深青春的憂鬱,文思泉湧,卻過於跳躍,筆記本上淨是 殘篇和半成品的詩句。沒有雕琢推敲,現在看來那時的文字彷彿接受到近處的舊廣播所的毒電波,臨近崩壞的自我預言。沒變成更重度的型月廚或東方廚,可能是因心中有更異常的事物。或者只是兩者都沒好好動畫化,想玩梗沒幾個人能接。 而冷氣機在我反覆測試後發現,無論如何都降不到攝氏 26度以下,舍監也只能請廠商再來檢測。當下還有段自然冷卻的日子,夢迴青春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