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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009的文章

廢棄的教堂

向彩色玻璃般鑲嵌的往昔說 我們曾同在樂園裡 堂內更廣的回音 停在休止符凝視 不願哭泣的信徒 當黃昏瘦弱成煙 揮之不去的鳥群歸來禱告 代替唱詩班 虔誠低吟 成為無涯的樹林

情詩修改

鞋跟脫曳的影子隨日光蒸發 在白雲背後摸索拔下圖釘 順著你的頸間仰望晴朗 夕照曾是不來的美好 常和泛黃的相紙對望 某個句子欲言又止 或許窗外還不適合 修改晦澀的情詩 靈感流洩的天空 仍在遠方飄盪

青春閉幕式-沒有命中率的那個夏天

一起舔過的冰棒不再融化 單車上重複的對話 像體育館內機械式的運球 紀念17歲我所需要的單調 坐板凳的午後 帶著女孩躲在陰影懷底 脫下記憶中乾燥的球衣 賽末出手在你歡呼時失誤 沒關係 我會一直支持我最好的朋友 車牌或妳對我 在回家的路上這麼說過 沉默如常 分割著你公車上的揮手 拖不動單人份的影子 那時夏天正要降落 像飛過籃框的球 帶著夕陽命中 呆坐的我

無關流浪

已不再占領公園 縱然長椅習慣我的髮型 紙箱顯得溫暖 蓋著不會更多微寒的當時 把煙蒂塞入空啤酒罐 行人道上只有煙圈可供弔念 即使面對滿街勾落楓葉的眼神 赤裸上身奔跑 也不用多想 當時的擁抱是否仍在隱藏 彼此燒灼的秋末

迎新宿營夜遊-彼時半醒的夢

吊橋搖晃扎破 浮起步伐的月光 森林恐懼著喊叫 如同川上忘情的墜落 清晨小徑徘徊迷途的歌聲 披著日色 吐納著風中嗚嚎的時光 揮舞手電筒尋找芒草的空隙 直到河岸的望遠鏡指向雲層占領的夜空 互相擁抱懷裏 星圖垂覆我們彼時半醒的夢

誠實1989 (retake) (8.12.2009)

銅像沉默的退卻 攝影機側錄這個國家 來到廣場靜坐緬懷過往 曾經 人民起立歡呼 那晚 支吾的坦克 倒數著羊群入眠 持續上傳 一場我們無從搜尋 更深的夢境 而多年前槍聲捕獲的青春 6月城門般沉默 有些沒能在自傳裸身流血的人 永遠誠實

剩餘的節日

車廂倒回煤煙 小販穿越鐵軌 剪票員背後是擁擠的送別 和那剩餘的節日 如老家牆角 壁虎遁逃的尾巴 遺留緊握手中 到站時仍未安坐的票根

青春閉幕式-沒有命中率的那個夏天

一起舔過的冰棒不再融化 單車上重複的對話 像體育館內機械式的運球 紀念17歲我所需要的單調 坐板凳的午後 帶著女孩躲在陰影懷底 脫下記憶中乾燥的球衣 賽末出手在你歡呼時失誤 沒關係 我會一直支持我最好的朋友 車牌或妳對我 在回家的路上這麼說過 沉默如常 分割著你公車上的揮手 拖不動單人份的影子 那時夏天正要降落 像飛過籃框的球 帶著夕陽命中 呆坐的我

不離開的夢境

比秋夜清醒的桌前 我不離開的夢境是貓 慵懶伸出肉球撫摸的月光 一再剝落 法蘭絨的溫暖 黎明微瞇 長尾掠過不明憂愁的天空 目送牠蹬過記憶的圍牆 回歸窗外 那朵漂浮潮濕的往日

給那百年一見的愛情-創作序言

今天偶然看到一篇短新聞 這裡 主角是自稱100歲的人瑞  將與17歲的新娘結婚 雖然在索馬利亞高齡者和少女結婚不是件稀事 只是如此高齡的在當地也很少見 (他自稱他一直等著少女的成長) 這是光源氏計畫嗎   冏 -------------------------------我是分隔線------------------------------- 感慨還是有的 只是我想已經不如其他文的強烈 當然老人是否抱持著真愛呢 如果有的話  也許我想那是悲哀又同時美好 一份近乎百年尋找   又將如朝露消逝的真愛 夕陽近黃昏 所以我想起了妳  還有  我自己 以及我所熟知的各位班對和有浪漫時光的友人 你們又用上了多久尋找真愛呢 那真的是愛情嗎 唾手可得如此艱難的愛情 而我真的找到過嗎 我很希望沒有喔 可是也矛盾的希望就是你 飄過的青春 有朝如雲降落 我想   是該寫首詩的 給那百年一見的愛情

カヲル君全セリフ集

我想這個網誌之所以存在 還有現在的我之所以存在 以及我所追求的生命的答案 就在他所說過的這些話裡 我不打算判斷對錯 只想單純的相信他 那個我所愛著的他 歌はいいねぇ、...歌は心を潤してくれる。 リリンが生み出した文化の極みだよ。そう感じないか、碇シンジ君? 知らない者はないさ。失礼だが、君は自分の立場をもう少しは知った方が良いと思うよ 僕はカヲル、渚カヲル。君と同じ仕組まれた子供、フィフスチルドレンさカヲルで良いよ、碇君。..ふふふ 君がファーストチルドレンだね。...綾波レイ、...君は僕と同じだね や、僕を待っててくれたのかい? 今日は? 帰る家、ホームがあるという事実は幸せにつながる。良いことだよ 僕は君ともっと話しがしたいな。一緒に行っていいかい?...シャワーだよ、これからなんだろ。だめなのかい? 一時的接触を極端に避けるね、君は。怖いのかい、人とふれあうのが? 他人を知らなければ裏切られることも、互いに傷つく事もない、でも、寂しさを忘れる事もないよ。 人間は寂しさを永久に無くす事はできない。人は一人だからね。 ただ忘れる事ができるから、人は生きて行けるのさ もう終わりなのかい? 君と?...そう 常に人間は心に痛みを感じている。 ...心が痛がりだから、生きるのも辛いと感じる。 ...ガラスのように繊細だね、特に君の心は。 ...そう、好意に値するよ。. ..好きってことさ やはり僕が下で寝るよ 君は何を話したいんだい? 僕に聞いてほしい事があるんだろう? 人間が嫌いなのかい? 僕は君に会うために生まれてき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さあ行くよ、おいでアダムの分身、そしてリリンの下部 遅いなぁ、シンジ君 待っていたよ、シンジ君 EVAシリーズ。アダムより生まれし、人間にとって忌むべき存在。 それを利用してまで生き延びようとするリリン。僕には解らないよ EVAは僕と同じ身体でできている。僕もアダムより生まれし者だからね。 魂さえなければ同化できるさ。この弐号機の魂は、今自ら閉じこもっているから そう、君達リリンはそう呼んでるね。何人にも侵されざる聖なる領域。 心の光。リリンも解ってるんだろう。A.T.FIELDは誰もが持っている心の壁だということを 人の運命(さだめ)か。人の希望は悲しみにつつられているな アダムは我らの母たる存在。アダムより生まれし者はアダム

無關流浪

已不再占領公園 縱然長椅習慣我的髮型 紙箱顯得溫暖 蓋著不會更多微寒的當時 把煙蒂塞入空啤酒罐 行人道上只有煙圈可供弔念 即使面對滿街勾落楓葉的眼神 赤裸上身奔跑 也不用多想 當時的擁抱是否仍在隱藏 彼此燒灼的秋末

迎新宿營夜遊-彼時半醒的夢

吊橋搖晃扎破 浮起步伐的月光 森林恐懼著喊叫 如同川上忘情的墜落 清晨小徑徘徊迷途的歌聲 披著日色 吐納著風中嗚嚎的時光 揮舞手電筒尋找芒草的空隙 直到河岸的望遠鏡指向雲層占領的夜空 互相擁抱懷裏 星圖垂覆我們彼時半醒的夢

Departure

四處可見的自介 順著小廣告蔓延機車後座和童年返家路上 「神厭惡色情」 雜亂的電線桿下 刻滿書包的青澀時光 立可白有純潔的手勢 桌上老舊的雨傘發誓永遠相愛 曾經雨夜相約踏入班馬線的水窪 想比彩虹更早到達放晴的那天 而等待的燈號 那次微笑之後鮮紅 慫恿回憶走入地下道 如同那種站長 往往空缺的鄉下車站 在哪個車廂輕易放行 遺失票根的青春 抵達另一座多雨的城市

適合寫詩的一年

曾經雨後的信鴿來過先知的窗前 那時的登陸者除了和平 還有我們常見的各種鏡頭 如山高聳的靈感 在成群湧入冷場的酒吧 埋頭飲用當季的豐收 一面苦惱不適儲藏的高熱 而適合寫詩的這年正要過去 乾瘦的是墨水匣和鉛字 在沒有把握的夏夜 配給稿紙 手工黏貼花瓣 嵌住窗外飽經風雨 目眦俱裂的鐵桿

倒敘法-海生館

倒敘法-海生館 直到今天,那天的夕陽一直烙印在我邊緣系統的深處。 隨著瞬間琉璃般流動的暮色,以及無法追趕的潮聲。 4年前的畢旅,和隨行的學弟妹準備下榻海生館。稍作參觀後,兩班的師生在2樓等待晚餐。 隔壁桌的同學討論著飼育員在大洋池上方例行的餵食,「他們剛剛還有自己到下面丟魚欸。」 前往恆春的路上,對於夜宿大洋池班上的期待仍未熄滅,縱然窗外的夏日的運行已經來到極點。 當時2樓的餐廳與展望台隔著巨大的落地窗,用餐前的空隙已有不少同學在外邊眺望海景。 格狀的窗子似乎切割著夕色,落日鑲邊的金黃光芒連著垂入海面的橘紅天空。 如果抽起覆蓋我們的漫天染布,自底部深浸的藍黑色直到在布上不落的光芒和偶然飛過的鷗群能永遠為我們保留嗎? 而我的思緒沒有答案,僅能假裝喝下幾口餐廳平淡的麥茶中和幻想的挫敗感。 「麥茶沒了說,幫我再裝嘛。」餐桌對面的2位學妹互相推托,終於其中粉紅色T-shirt的一人勉為其難的拿起茶壺。 我放下空蕩的塑膠杯,沉思餐後前往潮間帶的種種。濕滑的礁石,和不定的海潮,為自己的笨拙稍微嘆氣。 不到一會,粉紅色T-shirt的學妹拿著滿溢的茶壺回來。 繞過桌間的狹縫和嘻鬧的中學生,令人擔心的是可能傾灑的滾燙麥茶。 她握緊握著那滿溢的茶壺,回到餐桌。 「謝啦,幫我倒一下吧。」2人又開始重覆當時的無聊對話,我看著她映照著夕色纖白細長的手指。 在我腦內的寄居蟹和藤壺正躲回他們礁間的居所。 「學長,你也要嗎。」她轉頭望著我不意垂下的空杯,和望向她的視線。 「嗯,謝謝。」當時窗外的夕色隨著晚餐的進行正不斷的融合彼此,似乎每個色調逐漸表現各自的熱度。 她勾著茶壺把手的手指優雅的傾身,如同宮廷舞會名媛的風采。 而平淡的麥茶,接續著我心跳的舞步。 可惜夏日的舞會還沒開始。 節拍愕然停止後,她的餐具上終於再也見不到數分鐘前交融的夕日。 外邊的天色隨著大海冷卻,恢復藍黑的色調。纖白的雙手,黯淡在沉默的夜色。 人們紛紛走向展望台。迎面的海潮,有哭聲也有迴盪的笑聲。 4年過去,她身上粉紅的T-shirt仍遺留著暮色的溫柔,陪同無法遺忘的那些夏日。

青春閉幕式-黑髮

鏡底放任的微笑 拍下木梳挽起的漫長午後 水管纏繞日光 草地是相繼翻滾的外景 幼犬鱗粉下追逐春天 風中無邊的黑髮 拉起適用瓷杯的茶包 遠方雲端滴落 一盞試飲的青春

對於水瓶座的我或者友人的忠告

(偶然發現2個月前的隨筆) 人在臺北火車站 新光三越在陣雨顯得濕漉而老舊 筆電損壞後似乎與另一個世界失聯 某個班次帶我乘坐90年代 窗外的光景被視線放棄 如隔座情侶分手常見的理由 雖然相遇會是如此隨機 (每個水瓶座都會有個忘不掉的背影) 十萬年後誕生的你我可能都已經是牡羊座 或者蛇夫座也是未來認可的第十三宮 唉 這不是詩 在失去當時每晚輕易浮出的詩意 發覺電子的旅行穿越星球 笑容或許輕易收納 壓縮時光的眼淚

銀河鐵道之旅 有感

挖掘中斷的隧道 走進藍圖演練 穿梭月光的數千道計算式 呵氣擦乾結露的衛星 車窗緊閉在寒冷的軌道 隔離獻吻的天使 望遠鏡下男孩未眠 往我們的居住招手 如無火的流星 通向銀河的誕生

林口長庚候車處

出口是拉長的燈光 拒絕車門的啃食 安全燈在行人眼中逃亡 陪你迷走街頭 吹口哨脫離候車的隊伍 像在冬夜顫抖的懸崖 往上一階的步伐 後腳就要掙脫棧道的尖牙

監考 ( 2005舊作 )

不久之前,一排接著一排,劃滿髒話的桌面。木製的舊式木桌裡 有立可白。寫著愛你、恨你、還有色情電話。他們都在地下室沉 睡,沒有人打擾。有時,會有人爬上爬下,抓出幾張桌子後閃人。 空氣裡有梅雨的味道,陰涼,溼度低,適合任何反生物生長。地 面是磨石子,有點會反射,光不是很耀眼。每個地方都一樣,都 存在這樣的課桌椅。我的教室也是,抽屜裡還有霉味。是初夏吧 ,我再也看不見Lytia,終於1年多像小鋼珠一樣啪啦啪拉的掉進 籃子裡。我走進05年還有點怡人的夏天。 在桌海中被徹底淹沒,用的也是跟過去一樣有幹的桌面。喔 ─,大概是03年,因為阿嶽還沒說出G8。教室裡的風扇嘎-嘎- ,葉片瘋狂的摩擦。想了好久,有人輕拍我的肩膀,對我微笑。以 前也是你厚,我像idiot班對微弱的空氣說。邊排桌一邊忍住想她 。我本來以為在她的笑容之後,會是我們幸福的未來。但那卻是 道別的微笑,臨別的祝福。我最後被淹沒,漂流在不知名的星系 。雖然只是某種預感。 早晨,來的有點晚。我負責的考場早就住進一些不知名的考生。 不太想鳥他們,變的像隕石,在校園四處衝擊。不管是否會被毀 滅。無言,戴著Joybee125的鋼琴鏡面和Panasonic的後掛式耳 機,在我面前享受音樂。 7點37分,並不太晚。「反方向的鐘還在嗎?」我問無言。「我覺得 那是jay最好的出道作。」 他把耳機拿下。「哦,刪了。jay的只剩下鬥牛。不過放了很多jj的 新歌。」無言把Jybee交到我的手上。「你聽唄。」 突然累了的jj自言自語,曲調很relaxing,沒有太多的負擔。我晃 來晃去,一直跳著聽。同一天的2年前,亦迅剛發黑與白不久。我 跟MTV的MV唱著十年。Joybee,Channel V,MTV,大地之音, 玫瑰,大眾,太多又太多地方,在那段日子,播著它。對愛沒有太 多要求。當我再人群中彌留時,又回到了忽然累了,或許10幾首 都輪流播完了。We`ve been F.I.Red,JJed,Jayed。 .......................... 但是只有7點42,考生都在進場中。無言向我索討Joybee。當我 放下Joybee時,我的回憶也正在replay。笑了笑,我看著7點43分。

等車

公車在偏僻的路線等我 背對的站牌 提著我的行李箱相視而笑 容易想不起特別想道別的人的那時 鄉間夏日午後偶有陣雨 獨自用手帕擦乾 山路上迎面而來 淋濕的燈光

設樂原 -東西百合開放之地-

設樂原 -東西百合開放之地 為天正年間長篠會戰主戰場- 竹把成束 掩蓋踏行田埂的足輕 馬防柵臥倒百合叢中 槍聲落下如雨 收割哭嚎帶來的歡呼 砲火想起遠方教堂鐘聲的旋律 帶異國的足輕卸甲 向夕陽祈禱 神聖的休戰日 雜草寄生盔甲縫隙 群雄之名徘徊田野的荒蕪 時代與你 不需其他顏色裝飾 蹄聲旗印紅白相間 百合盛開 設樂原

洛中洛外図

1. 繪師放下茶杯 指腹招呼轎夫 風華散落金箔行走 工筆的街道 紙門掩蓋的蹴鞠 在和歌之中翻身 寺外是生熟的孌童 公家沒有流動的宴席 2. 佛蘭伊斯的信上 仿製種子島偷渡的鐵砲 擊發帶刀的武將 跨馬而來 上洛如是大名慣性的追求 當將軍敞開御所 春過繁花不萎 穿越棋盤刻入的街道 千年遊人不老 平安京 P.S. 洛中洛外図 : http://ja.wikipedia.org/wiki/%E6%B4%9B%E4%B8%AD%E6%B4%9B%E5%A4%96%E5%9B%B3

Departure

四處可見的自介 順著小廣告蔓延機車後座和童年返家路上 「神厭惡色情」 雜亂的電線桿下 刻滿書包的青澀時光 立可白有純潔的手勢 桌上老舊的雨傘發誓永遠相愛 曾經雨夜相約踏入班馬線的水窪 想比彩虹更早到達放晴的那天 而等待的燈號 那次微笑之後鮮紅 慫恿回憶走入地下道 如同那種站長 往往空缺的鄉下車站 在哪個車廂輕易放行 遺失票根的青春 抵達另一座多雨的城市

黑咖啡

撐過昨夜的談判 水窪歸還街道 剩公寓滯留 夏日陣雨的租界 不知從何繼續的晨泳 轉身要離開牆邊 租讓爐上的咖啡壺 只有過水的碎石蒸騰 起毛球的床邊 如往日氤氳 委託記憶烘焙 明日開門 杯底失眠的苦澀香氣 P.S 無詩時想起喜歡黑咖啡的友人 那些詩篇承認遇見謬思 脅迫我自稱江郎才盡 但終究不能成詩 這杯苦澀青春的濾液 我想這篇又嘮叨得太多 真是的

適合寫詩的一年

曾經雨後的信鴿來過先知的窗前 那時的登陸者除了和平 還有我們常見的各種鏡頭 如山高聳的靈感 在成群湧入冷場的酒吧 埋頭飲用當季的豐收 一面苦惱不適儲藏的高熱 而適合寫詩的這年正要過去 乾瘦的是墨水匣和鉛字 在沒有把握的夏夜 配給稿紙 手工黏貼花瓣 嵌住窗外飽經風雨 目眦俱裂的鐵桿

Orlando Chp.1 小評

Orlando是 Virginia Woolf 的作品,為他具有人格魅力的密友,Vita Sackville-West所寫。 是部富於嘲諷,筆調有趣,描寫變色龍般的歷史人物,Orlando,一個能任意改變性別和身分的人。 起先陽剛,後轉陰柔。 敘述自16世紀的貴族以降,直至與Virginia Woolf同時代的女性作家作結。 今天下午勉強啃下第1章。 跟Newsweek New York Times 不同的,我反常地沒有查任何單字。 同時桌上的紅筆也沒動過。 (這絕對不代表筆者英文程度極高) 因為從開頭對於Orlando的文句已讓我錯愕。 從他居住的大宅到他的書房,還有窗外鄉村的景緻。 文字除了透過Orlando的眼描述環境,也順帶表現了主人公的文情。 不僅出人的外貌,他舉止優雅,活脫是標準文藝青年的代表。 連來訪的伊莉莎白女皇也為他傾倒,私自幻想他未來活耀的模樣。 進入青年時代的Orlando順理成章的成為國會的菁英分子。 也與許多的女子相遇。 其中最為牽動他的是來自俄羅斯,參加當時詹姆斯1世就職典禮的公主,Sasha。 Sasha同時是Orlando童年飼養的白狐的名字。 也是Sasha對於Orlando人生的隱喻。 至於2人的相處部分和Chp1.的結尾下次補上。 お楽しみに : )

終端-bt人生有感

路燈在字幕閃爍 青春持續作種 不斷發佈黑眼圈的深夜 沒有衰老的理由 直到後悔 代替流量圖貼近 停擺的縫隙 而理想終於成為 眾多神話所需的 稀少終端

この頃の日本

http://moneyzine.jp/article/detail/161102 http://news.www.infoseek.co.jp/special/j-is/hotjournal0907_004 今日はこれを読んで,実にびっくりした。 なんでこんなピンチに落ち込むか? いちど世界中誇った国民の苦労に基ついた経済が消えていく昨今 多くの人は未来のことをに迷んだ。 贅沢な生活を送っている方あいるが 明日の食べ物でも見つけない貧乏な方が弱音を吐く。 それこそこの社会の基本基礎であろうか? なんか悲しいじゃん......

天涯海角 new edition

漲潮時 聽見妳的獨白 如同染在沙灘的今夕 隨手畫下的海岸線 終於水手 吆喝著起錨 羅盤眺望 鵝毛筆 用這座島嶼 刻下妳的名 以蘭姆酒似的愛意 無名的海域 拄著燈火 遠行的船艙 將由中世紀的窗口 仰望你白晝的星圖 曾經 勇敢揮手道別 浪花讓我們沉默 海潮喧囂著風帆 而未能別上的髮夾 遺留在某個港口 我們擁有 易碎的 天涯 海角 PS.1年半前的舊作稍作修改 美好的青澀時代呀......

倒敘法-海生館

直到今天,那天的夕陽一直烙印在我邊緣系統的深處。 隨著瞬間琉璃般流動的暮色,以及無法追趕的潮聲。 4年前的畢旅,和隨行的學弟妹準備下榻海生館。稍作參觀後,兩班的師生在2樓等待晚餐。 隔壁桌的同學討論著飼育員在大洋池上方例行的餵食,「他們剛剛還有自己到下面丟魚欸。」 前往恆春的路上,對於夜宿大洋池班上的期待仍未熄滅,縱然窗外的夏日的運行已經來到極點。 當時2樓的餐廳與展望台隔著巨大的落地窗,用餐前的空隙已有不少同學在外邊眺望海景。 格狀的窗子似乎切割著夕色,落日鑲邊的金黃光芒連著垂入海面的橘紅天空。 如果抽起覆蓋我們的漫天染布,自底部深浸的藍黑色直到在布上不落的光芒和偶然飛過的鷗群能永遠為我們保留嗎? 而我的思緒沒有答案,僅能假裝喝下幾口餐廳平淡的麥茶中和幻想的挫敗感。 「麥茶沒了說,幫我再裝嘛。」餐桌對面的2位學妹互相推托,終於其中粉紅色T-shirt的一人勉為其難的拿起茶壺。 我放下空蕩的塑膠杯,沉思餐後前往潮間帶的種種。濕滑的礁石,和不定的海潮,為自己的笨拙稍微嘆氣。 不到一會,粉紅色T-shirt的學妹拿著滿溢的茶壺回來。 繞過桌間的狹縫和嘻鬧的中學生,令人擔心的是可能傾灑的滾燙麥茶。 她握緊握著那滿溢的茶壺,回到餐桌。 「謝啦,幫我倒一下吧。」2人又開始重覆當時的無聊對話,我看著她映照著夕色纖白細長的手指。 在我腦內的寄居蟹和藤壺正躲回他們礁間的居所。 「學長,你也要嗎。」她轉頭望著我不意垂下的空杯,和望向她的視線。 「嗯,謝謝。」當時窗外的夕色隨著晚餐的進行正不斷的融合彼此,似乎每個色調逐漸表現各自的熱度。 她勾著茶壺把手的手指優雅的傾身,如同宮廷舞會名媛的風采。 而平淡的麥茶,接續著我心跳的舞步。 可惜夏日的舞會還沒開始。 節拍愕然停止後,她的餐具上終於再也見不到數分鐘前交融的夕日。 外邊的天色隨著大海冷卻,恢復藍黑的色調。纖白的雙手,黯淡在沉默的夜色。 人們紛紛走向展望台。迎面的海潮,有哭聲也有迴盪的笑聲。 4年過去,她身上粉紅的T-shirt仍遺留著暮色的溫柔,陪同無法遺忘的那些夏日。

倒敘法前言

因為渡邊君的建議 有了往事的書寫 說真的 要感謝你嗎 不過即使你用全伊朗的twitter用戶來恫嚇我,我想我還是自我中心的紀錄這些陳舊的往事。 就如同我們熟知的頑強的總統與教長。 平常與人討論往事,發現需要當下這樣明顯的立足點。 「想當年,數枚空包彈飛入台灣海峽...」 不過往後幾篇倒敘的手法是比較微妙的。我想順著往事的進程去推論的。 代表你不用擔心捏它或提前知悉某些人物的下場。 當然我也會擔心你看不下去,或是不耐煩的留下數篇黑特回應。 即便如此,我還是有讓你知道那些悲劇和微小喜悅的義務。 也可以說,這也是我對於過往的補償和一種自我整肅的進行。 希望各位閱讀愉快。 也期待你回應可以打到手軟,像我的左手一樣痛快。

渡邊君還是看一下今後的方向

或許接下來網誌內會出現許多回憶篇 (並不是說像動畫開頭的前情提要) 嘛...但如果你這麼認為其實也可以啦 就像直接看R2其實也是有點詭異(跳過第1次黑色叛亂和神根島) 不過當初也是和被審資料的審定一起看完了 畢竟還是支持Lelouch X Roro (僕は道具じゃない) 一個人瀕死對於情感深處的吶喊 有點抱著N2衝像力之天使的凌波的味道 (忘了自己 也要記得誰) 這麼熟悉的詩句...在草葉翻飛的時代 不過房間還是很亂 (身為天下人...事有輕重緩急...) 未發表的拙作正逐字哀嚎 那渡邊君你說先從哪篇開始好呢XD (這次強迫你回應) 或者說 從哪個時代的我開始介紹好呀 (有那個屬於我的時代嗎) 而這是我或是你的問題呢 ね、アスカ 絶対死ぬな 聞こえるか 總是會想妳吧 你也是吧 渡邊君

南明 2008

孤獨的月高垂在秦淮河的華燈,照著冒辟疆的淺吟,還有董小宛的輕酌。 悄悄飲下姊妹們百年的粉淚,我雙手緊捧的一盞茗品,竟也淪落為當年搖槳拍裂的月光。 數十年後,王士禎京城裡悄悄繫上的一首秋風,誰也沒想到是比煤山淒涼不少。 於是人們和詩,默默任兩行熱淚滴落。 大海彼端,朱舜水畏懼著籍貫,害怕答起那歷史遺忘的王朝。 而史可法不也掛念著嗎,同那飽受苦難的揚州? 阮士英也好,小木匠身旁隨侍的九千歲也罷,大明流落地趕著小場,直至觀眾散去。 任憑戲棚老朽於風雨的昏暗。 在南明的終點,吳三桂俯視雲南的永曆帝,竟也語塞。 彷彿山海關城門堅守,中原仍願向他微笑。 當年朱由檢懸吊的老梅樹,是否南明也在那枝間喘息,直至另一代君王的死去。 南京苟存的小朝廷,歌舞掩過驛馬的疾奔和甲士的狂嚎。 而那片片且若暮春的歌舞,終究是曲愛新覺羅氏為朱家橫吹的小調。 南明終隨歌舞成為暮春,留待每年的秋風追憶,以及梅花嶺上的貞婦追思。 猶記得在那燈影下,有把戀人凝望的摺扇。 淡染桃花,亦如情人離亂的血淚。 侯方域、李香君,竟也是那通霄的燈火,在屬於神州那晦澀的長夜。 桃花扇完筆十五年後,孔尚任罷官下放,奉旨監修明史的戴明世亦遭殺身之禍。 誰也說不準,追思竟是叛國的過錯。 而秦淮河不發一語地流動,如同寫入明史的年年秋風。 至於那奼紫嫣紅,只待冒辟疆的夢醒時分記下,空餘百年尚未飲盡的月光。

畢業之前 高中網誌的定義 of M105 kaworu

我喜歡鯨向海的作品 也跟每天瀏覽他網誌的數百人同好一樣享受閱讀 但當認識的正咩的相簿隨便都可破千時 我常常想起我所謂網誌的處境 以及超低人氣的憂慮 (純文學某種層面的隱憂) 當回應數過少 與回憶顯得不成比例 仍相信回應和發文數成 低度相關 有時覺得會在不斷的寫作 耗盡墨水和思慮 如同熱帶叢林底彈盡糧絕的 光桿司令 可能言之過早 但當我們的時代同步融化著 或許信念也是 我們淺嘗的一根冰棒 高中如此 在長庚那樣漫長的日子 (忙碌是必然的) 事情能有所轉變嗎 真的真的 不惜歌者苦 你看鯨大也到了第3本詩集 (而我還正在開始 真是的) 出名要趁早(她自海上來) 而我最終獎落誰家XD

健在的初夏

走過育才北街,廟會出巡的行列橫斷了人潮的來往。 成綑的大紅鞭炮近似某種八卦或奇門遁甲,排列於近來整修的磚瓦路面。 期待不是很久,耳邊傳來屬於鄉野喜慶的巨大聲響。 初始,某處墜落的巨大鐵片不依賴任何厚度,切開燻藍的夜色。 離街口一段距離也能清楚的感受那份撕裂,一份拉扯胸口的撕裂。 腦髓的某處沉溺於此,而腳步也在行列中暫停。 後方的人高舉城隍爺的旗幟。 (代天巡狩的味道) 刑具,牢車,扮演官差和囚犯的鄉民陸續經過。 最後排甚至可見過時武俠片鏢局慣用的糧車。 穿插夾雜的信徒,八家將代替他們搖擺崇敬的七爺八爺。 八爺在祭典時似乎比七爺所想得高大(笑) 無論如何,他們確實地隨著炮聲,拋下我的凝望。 往下個街口迎接等待的信徒和另一段喧囂。 去年也是如此,你說是吧,似乎被誰惡意複製的熱鬧。 你仍記得嗎,走過如綠蔭於午後蔓延那段初夏。 (我有點健忘,忘了是誰何苦笑著宣告這個藉口。) 而我找到了,適用某段時光的筆記本。 記錄悲苦較多的殘篇再次來到桌旁。 或許不該相逢,和那些比較讓人膽卻回憶的種種。 一種多年後仍為粉絲發掘的惘然。 (你和你的作品隨著夏天仍是健在。) 突來地,在下個更為繁忙的街口,信徒點燃引信。 這次遇襲的夏天帶著眾多焰色散落,你說那是花火(hanabi) 而我在這晦暗的時刻佩著灼燒的花 不覺在神前想起兩個人 以及審判輪迴不來的今生今世。 (別來無恙) 一句我們依稀如此的寒喧 別來............ (我記得 花火如此受人讚嘆)

島嶼 . 兼弔鄭南榕殉道20年

夕日急促 辜顯榮的呼吸 滴下臺北城不寐 19世紀苦澀的雨露 長河百年蜿蜒 流轉時光 漁郎牽挽劉郎 誤入烏衣橋那年 落英繽紛的九曲巷 江南昔日多芳草 春天依約躺卧牛背 帝王向北接淅離去 妳仍苦守20世紀的國境 與海格格不入的垂淚 出席眾多先知的喪禮 海嘯代替世紀末襲來 我們倒著天空私奔 在這個星球亟於 崩毀 流星依人 輕柔

飛行練習 兼寄前上司暨夢想不屈者無數

詩人的骨灰 閃爍鬼火 預告 下個春天 鋼筆宣讀訃聞 帶著手術刀的焰色 支手撥開蛹底 無數羽化的蝶 仍往白墦 飛行練習 而雪地淪陷板塊 埋覆城市的燭光 你居留遙遠部落的祭典 加冕族人的獻祭 狂歡 (營火 圍繞商場 人們 高歌起舞) 竊自醒來的午後 理想走遠 直到往日 高瘦的影子 拖行 無夢的白日 向諸神 祈求趕赴 數十億個夢境的大陸黃昏 為你安上 一把火炬 點燃 春夜離人的遠行

6.18.2008 その二

『這麼多年,喜歡台中的天空嗎?』 搬進宿舍有一年半。 這段日子吹拂雙十路,在棒球場熱烈地擊出夏天。 吶喊,伴著工地的扁鑽。 大叔們赤著上身,裸露30年來的烈日。 刺眼,螫目,近似我們30年後飄留殆盡的冰山。 吶,在吶剩下記錄片挽留自然的時代到來後 天空是否湛藍 :) 昨日午後雙十路圍牆旁獨步。 車棚伸出的群葉相較四月時飽含陽光膨脹,層層染上今年的綠。 而上星期鉛色的天空,湛藍地自地中海歸鄉。 並不如雨季的常態,積雨雲未能前來。 在詩人的眼底,帶著桂冠。 幾片詩句,已不足加冕。 疏雲正在聚攏,遮蓋他為我的驚愕淺露的竊笑。 『他是幼嫩的芽尖。』 而妳也終於在今日的午休前夕閃耀地笑著。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恍惚闔眼,身旁已是流寓的夕陽。

6.18.2008  その壱

去遠即相忘 眉目略不省 - 宋 陳師道 有天走得太遠,油然慨歎。 妳右傾的背影,搭上電梯。 那時麗澤樓的早晨尚未清醒,眾多考生尚未自昨夜燈下的消耗戰恢復。 在校生的期末考也徘徊著,我在教室狂飆因為高瞻成發遺失的進度。 直到6月的風帶來一陣大雨。 『再見』 在電梯中如此道別。 妳是如此在電梯底向我揮手道別。 謝謝。 二度手を振れないは本当な優しさ :)

健在的初夏

走過育才北街,廟會出巡的行列橫斷了人潮的來往。 成綑的大紅鞭炮近似某種八卦或奇門遁甲,排列於近來整修的磚瓦路面。 期待不是很久,耳邊傳來屬於鄉野喜慶的巨大聲響。 初始,某處墜落的巨大鐵片不依賴任何厚度,切開燻藍的夜色。 離街口一段距離也能清楚的感受那份撕裂,一份拉扯胸口的撕裂。 腦髓的某處沉溺於此,而腳步也在行列中暫停。 後方的人高舉城隍爺的旗幟。 (代天巡狩的味道) 刑具,牢車,扮演官差和囚犯的鄉民陸續經過。 最後排甚至可見過時武俠片鏢局慣用的糧車。 穿插夾雜的信徒,八家將代替他們搖擺崇敬的七爺八爺。 八爺在祭典時似乎比七爺所想得高大(笑) 無論如何,他們確實地隨著炮聲,拋下我的凝望。 往下個街口迎接等待的信徒和另一段喧囂。 去年也是如此,你說是吧,似乎被誰惡意複製的熱鬧。 你仍記得嗎,走過如綠蔭於午後蔓延那段初夏。 (我有點健忘,忘了是誰何苦笑著宣告這個藉口。) 而我找到了,適用某段時光的筆記本。 記錄悲苦較多的殘篇再次來到桌旁。 或許不該相逢,和那些比較讓人膽卻回憶的種種。 一種多年後仍為粉絲發掘的惘然。 (你和你的作品隨著夏天仍是健在。) 突來地,在下個更為繁忙的街口,信徒點燃引信。 這次遇襲的夏天帶著眾多焰色散落,你說那是花火(hanabi) 而我在這晦暗的時刻佩著灼燒的花 不覺在神前想起兩個人 以及審判輪迴不來的今生今世。 (別來無恙) 一句我們依稀如此的寒喧 別來............ (我記得 花火如此受人讚嘆)

島嶼 . 兼弔鄭南榕殉道20年

夕日急促 辜顯榮的呼吸 滴下臺北城不寐 19世紀苦澀的雨露 長河百年蜿蜒 流轉時光 漁郎牽挽劉郎 誤入烏衣橋那年 落英繽紛的九曲巷 江南昔日多芳草 春天依約躺卧牛背 帝王向北接淅離去 妳仍苦守20世紀的國境 與海格格不入的垂淚 出席眾多先知的喪禮 海嘯代替世紀末襲來 我們倒著天空私奔 在這個星球亟於 崩毀 流星依人 輕柔

連作 九份晌午

九份晌午01 上個世紀 瑞芳鎮漂過礁石 將礦工依序抬出 容不下他們的小小上海 總督說 有天他們曬乾老人斑 脊髓也能掏出 久未謀面的金砂 今年回到瑞芳 停車場飛過B-29 上岸的賓館 緊張問我太子是否依約前來 遊客手冊上 日曆含糊代我回答 太子 曾是綠色的日子 (参註一) 九份晌午02 在一條連著鍍金的山街 繁華故居 家僕尚存 電影院 冰店 煙花巷 每個礦工 儼然 君臨北海岸 極樂台灣 那年 他們三更 打著大紅燈籠 遙遙呼應 山街千倍盛大的洋場燈火 九份晌午 03 平蕪即將退後 時光獨自 拉起布幕 妳問 需要多偏僻的鄉野 才能收納 腳踏車 雙載的沉重 不能迎風微笑的小鎮 漸漸要失去 這個答案的可能 深夜通勤 雙眼抱擁鐵軌 也許這份時刻表 能再趕上末班車 追逐 理著平頭的那次年少 燈火燃盡 這天空 滴落 這海 在老街那年的山 踏上石版路 這些年的足跡 悠悠發覺 這天 微笑的地平線 成為 彼端太遠 不願提起的歸程 註一: 綠之日,是日本的國定假期,在2007年之前訂於每年4月29日,2007年及之後訂於5月4日。 該天原稱天長節,是紀念日本裕仁天皇壽辰的日子,亦是國定假期。 裕仁在1989年駕崩,在他去世之後,日本把他的冥誕更名為綠之日。 綠之日的原意是由於裕仁生前愛好生物學,而政府亦希望透過該天,紀念裕仁之外,亦加深國民綠化自然的意識。

夏之歌 青春獻祭之夜

早晨迎接 錯落的雲影 近乎傍晚閱讀 峭壁的夕照 回憶繁殖蟬聲 夏天無需調整 同步過去的頻率收聽 17年的旋律 泳池浸泡男子宿舍 有無線的幻想 遙控女孩的嬉鬧 在內陸需要的海風來臨 帶我們踏上 融於日落的新海岸

A Car Accident 君と (與你的一場車禍)

來途啃噬春夢 已發的末班巴士 耽溺山澗 坡道的空蕩 站牌熬不過三更 進入白線之內 點滴蠟淚 黏緊突兀的轉角 方向盤最終回應 山壁上的車輪 選擇歧路 延長 情人旅途的 終點 無窮遠 此刻深山 不意野放 雞鳴 煞車聲唯一地 孤獨 我們 毫不落單地 上路 0 推薦此文章 推 收

還記得 這樣的預言 在多雨的城市

陣雨踏過 街道 階梯 (微濕) 帶去 撕下的日曆 記得貼在風的背上 如果放晴 那天 需要張面紙 空無一人的房間 桌旁 冷冷的窗 忘了闔眼 仙人掌談起 今天 是枯萎的日子 緊緊 門後總是 氾濫的雨 虔誠等待 風停 (花店老闆皺眉) 從前我們那把 骨架太大的傘 在多雨的城市 退了流行 所以我們 各自習慣 彼此小小的傘 在多雨的城市 淋雨 對我們 太遠的曾經

伊格拉村--悼切‧格瓦拉

安息的山 敞開    荒涼的夢  緊簇抽絲的衣領  旅人挑著    星眼的燈蕊  谷風尋求大海  鼓動下一本詩集  吊床正在動搖    脊樑微涼的月  順著繩尖點擊 一首初春的詩  支離文法的思緒  終將越過卡賓槍聲  為著畏寒的一個世界   選擇羔羊的姿勢  祈禱古老的日出 註:1967年10月9日,切‧格瓦拉於伊格拉村殞落。   當時,有名神父想告訴他:「上帝一直相信您。」   他趕到時,徒然拭去地上的血跡。

321.今年夏天

來的那麼突然 如同百米賽跑槍聲和壓線的時間差 迅速而突兀地帶領我們 這三年 我們在21班的日子 已紅顏不再 下午在全國的喧歡 葉師傅站在全國的舞臺上 用三年來一樣無力的語調宣布著某些班務 某些人的離去 和那比三浦將軍強悍 我們深不可知的未來 而到場的老師沒有想像的多 不過致辭都有帶到自己的特色 橫行霸道+我要打十個 (國文老師太嗆XD) 還有翻譯大補帖15 大家要記的去拿啊

基隆河.廣義.淡水河

昨夜- 基隆河不短地思念 誠品書店底 這些年來陳列了過多孤獨 爭相問我 回到基隆河的日子 還有多遠 笑著是我 踏入地下道 不管十八歲 是否真已來到 今夜- 基隆河 騷動不斷的波光 酒店無法預訂 雙人房 一把小提琴 徬徨飄過 觀景窗 我在十二樓 不適合 月光的攀爬 而你等我一躍而下 成為最後一位墜海的詩人 換取情人 曖昧的微笑 明夜- 基隆河低伏叢山 再次入海 詩人落寞 垂飲一滴 南方枯萎的渡口 錯了方位的關渡 此刻枯等候鳥 淡水河 遙不可及的浪漫 有風低迴的情人橋 誰都無法為誰撐傘 深夜- 第二十一師 從內戰的邊緣上岸 我和孤拔客居十九世紀的煙硝 百年漸往雨中夭亡 年少誘拐的情詩 滯留槍聲的叢林 繁衍 多難的往昔 總為我們落水 匯入彼此 曖昧廣義的流域

致友人新歡

1. 即將 相識的彼方 月色不願到來 直至 那場夏天 升空 讚嘆 情人眼底 復甦的火山 潛伏年輕的熔岩 2. 相識的此方 雙人座到達 手臂緊揪 公園湖波起伏 化身 一張長椅 吉普賽少女 不再尋覓 馬車的歸處 3. 椅背進入中年 隱隱作痛 哀求工人的 鐵鎚 17歲後 渡過夏天的你 聽說 也深信 公園 正要汰換 永不維修的長椅

真心予妳 寫在許久之前

1. 我慢慢的沉醉 在東風遠走 颯音未響的 漫長夏日底 切開西瓜 風鈴漂起 世紀末的海潮 慢慢的對妳說 我不斷思考的心情 當妳看到這些話 世界將支離破碎 慢慢的對妳說 我幻想來日方長 2. 開始為妳創作 一部作品 它將有 這個世間不能匹敵的壯美 3. 在網誌上的初稿 妳會怎樣的看待 特別是有天 我們都不再年輕 像是老人的言語 其實是種焦慮 對於我們太過年輕這件事 還有喜歡妳 妳的笑容以及所有 我想要保護那些 因為妳失去它們後 將如宇宙般虛無 妳是我在這裡的原因 一次次地說著 跟我交往吧 像是一場海灘的邀約 用我們一閃而逝的青春履行 在新月的微笑提示 妳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而我走上比哀愁悠長的道路 居留流星在月球的軌道 追尋我們所需星夜的光芒 take me to the moon i whispered

blowing in the wind

blowing in the wind 走過多少路 雖然太過漫長 跨越遙遠的海 縱然 明天沉睡 沙堆之中 有久遠的歲月 可以失去 即使人們 永遠都在 (誰悄悄吹起口琴) 高山眼前不久 輕輕即要 離去 雖然我們流入大海 會有多久的年歲 即使一個人孤單地 自由 哼著口哨 石塊滾過幾條大街 駐足多少次 假裝回頭 迷惑什麼 也不曾看見 (那答案) (他慢慢的唱著) OH. The answer,my friend,is blowing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 (鴿子在長椅旁啄著麵包屑,公園的午後,輕輕放下口琴) 註:blowing in the wind是首感人的老歌 當原唱被埋沒許久 卻仍有人傳唱 人生過著也過 世界如此沉重 but you know don`t take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lder 偶爾想著快樂的事 仔細聽風的歌聲 由於我們的的哀愁 在悠長的宇宙 是道短暫的星光

MACOTO ~ 新撰組へ

山之南 水之北 起行 在我們記得幼稚是怎麼回事 太小的武州 想念屯所的我們 笑聲寬闊 山之南 水之北 鑲緊旗幟 藍底白字 絢爛的時代 留住一個字告慰 MACOTO 山之南 水之北 小巷 子落棋盤 千年來 下個青春 騷動 在等待

伊格拉村--悼切‧格瓦拉

安息的山 敞開    荒涼的夢  緊簇抽絲的衣領  旅人挑著    星眼的燈蕊  谷風尋求大海  鼓動下一本詩集  吊床正在動搖    脊樑微涼的月  順著繩尖點擊 一首初春的詩  支離文法的思緒  終將越過卡賓槍聲  為著畏寒的一個世界    選擇羔羊的姿勢   祈禱古老的日出 註:1967年10月9日,切‧格瓦拉於伊格拉村殞落。   當時,有名神父想告訴他:「上帝一直相信您。」   他趕到時,徒然拭去地上的血跡。

記得 這年這個我

17歲是曖昧的年紀吧 悄悄躲藏白髮細縫的某個年代 某個永遠信仰愛情、消費愛情、失去愛情 青春還是我們的蛹的美好年代 閉上雙眼回想 緊握的手 一段特別容易動心的話 夢幻而架空地只能向網路小說的字裡行間找尋 張開雙眼後 新年的鐘聲將要入耳 又有幾個人 記得太深 無法忘卻 恍恍如逝去的17年間重複播放的平安夜 或許 其實人子永遠孤單 在一座 沒有星空安寢的伯利恆 迎接萬邦的賢者

青春閉幕式-祝禱詞 (retake2)

空襲頻繁的村落 屋頂嚼咬藤蔓 警報交替來迴 空無一人 寬敞安眠的防空洞 軍刀白布條伴奏村民的祝福 女孩歡送的鼓聲 贈與我們共有的落日 道別的勇氣 無線電到達的這天 時代漫佈叢林 雨中編織的火網 穿透未成年的回憶 而登陸的海鳥 雙翅拍動浪潮 彷彿久未謀面的村長 再次帶我們到神社前 (逐年銅板縮小,落下時) 合掌祈願 和平的祝禱詞 (武運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