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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2022

財富是自由的泡沫,自由是勇氣的泡沫,勇氣是信仰的泡沫。- 劉仲敬 常看到同業,談論戰爭風險多想著財富問題,展現原生階級本色,不是難民就是做題家。我們對病痛談笑風生,自己面對時極盡逃避,想著移民逃稅置產這些花招。忌諱死亡,也無法迴避人類的終點。台灣的問題來自上一場大戰,也只有下一場大戰能徹底解決。戰爭比起和平轉移,更可能是華國的終點,是生為台灣人的命運。古云多難興邦,而新台灣的難度又比諸夏友善多了。

6.30.2022

     當我還熱衷寫網誌的年紀時,總是在夜半留下情緒化的紀錄。以當事者的眼光來看,都是頗難為情的文字,措辭技法...自以為有點內容的東西,也只比同學們的無名上鎖文好上一點。值得稱道的,大概只有詩。那時讀的遠不比今日,但情感沛然,橫生惡膽落筆,號之青春。現在寫起來反倒瞻前顧後,情感讓位給自我審查。"啊,如果未來人看到這種東西..." 其實也無妨,詩多必有爛作,即使是偉大的俳人如一茶或山頭火,還是有讓愛好者 "這樣子就可以喔"的作品。例如數年前盛名一時的余秀華,以技巧論尚稱薄弱,但情感和題材是強烈引起一般人共鳴的。但讓大眾注意的詩,也不是我的目標。可笑的是,我大部分的創作確實為了詩中傾訴對象而寫,不是技法或常見的第二人稱,卻也長年被無視,導致只能黑夜一樣悠長地書寫。     而如今也沒動力像往日針對性地書寫,可能效率差,可能終於體認到徒勞,或者終於像貴樹經過了命運的平交道... 沒有啦,我很確切地知道對方在哪,還有工作,不是像貴樹渾渾噩噩地活著,還得靠以前拒絕的女孩去公園打氣,雖然這是漫畫版的劇情。從看過秒五的十幾年內,我內心狀態類似小說和動畫版的貴樹。還好沒到明里那種交情,不然現在創作力一定驚人,但完全自閉。雖然我可能更喜歡那種狀態,寧願用傷懷交換無盡的才能。在精神渙散的深夜,薄暮的空氣中,我仿佛能看到時間的縫隙,一次次穿梭於無法改變的悲劇。追想本身即是我的血鐘,不致於迷失感傷之中,任意精準地回憶。     但如果這些如煙,我在這裡幹嘛呢,是遭到囚禁還是被迫揭發自己的醜事?答案是我有類似的感傷,即使純度不高,也是同類型的。我其實不愛在悲傷的進程中記錄這些,可以的話遠眺,以旁觀者的角度。但我部份是自虐的,像個醫者剜除生膿的傷口,強迫凝視痛苦。無視也能痊癒,但我想理解過程。寫作之於我,是這樣的迴圈,痛苦的正向回饋,能夠放大事物的本質...我們的情緒,正是細胞電子訊號交換瞬間,浮現的微物。

04.26.2022 Spotify 2000年歌單

在高一時,所有人對於異性有著不正常的渴望,想要把握所有機會,例如聯誼,畢業舞會也不放過,明明我們清楚學弟在這個食物鏈是不佔據優勢的,但還是被前來宣傳的畢委會洗腦買票。 "我們這場有阿嶽啊...(略)" 大體來說都是在2022過氣的人,頂多你會在spotify的懷舊歌單想起,對啊,我高中時在MP3有灌小情歌呀。偶然想起第一場畢舞宣傳,也是因為2000年代的歌單,也驚訝地發現都是當世代的低階設備,一樣的壓縮率,spotify音質就是比自己當年在foxy還是bitcomet抓的好,這是科技進步還是我木耳了,實在難以分辨。 結論來說,我因為那天有補習就懶得去了,反正肯定被當上貢的砲灰,在台下肢體障礙地耶耶,哈哈,check it,眼睜睜看著學長們帶走自己約來的外校妹子。關於第二場畢舞,我只有間接的印象了。那時候問F,她說她們班在外面弄人像素描賺錢,一張150,還有人來搭訕,不過那也是在我們認識前的事了。至於我自己的畢舞,反而完全沒印象了,畢竟我是考生嘛。 第一場畢舞後來引發了奇怪的爭議,打著阿嶽的旗號,結果本人只唱了一首歌,後面無名小卒撐場,活動也有點尬,還在學生間賣海報營利,結果畢委會就是被大家追打了。其實辦活動內容坑一點也沒問題,就像後來大家去看棒球是看啦啦隊,我們的目標也不是阿嶽。只是思春期的火焰無處燃燒,只能燒向無辜的畢委會。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引用歌詞稍嫌無名,但剛好能為2006冬天作結,給各位在深藍當初自稱老人的小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