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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 小樽1






   直到討論札幌的行程時,同行的朋友加入小樽。一日遊,符合大多數人不於此住宿逛過幾個景點的習慣。事前我對於小樽的認識遠淺於函館,無偶像土方歲三的墓,又是早已凋落的城鎮,行程就予友人排出了極似旅行社的行程。小樽運河、音樂盒館、硝子(玻璃)館,滿是臺人港仔陸客。這也不能說自由行無用,實在是各類參考書籍和攻略只指點了這些,我們這般的新手也便宜行事,少走冤枉路。但景點之所以出名,是有很多原因的。



    從札幌搭快速列車,約莫一小時可到小樽站。小樽站口的坡道直下便是創造城鎮的港口,和遊客搶拍的小樽運河。 運河橋上是人力車夫,以及偶落雨滴的陰霾。我和一群校外教學的小孩走到運河邊,看導遊也帶人過路口,一陣子後便要趕赴哪個景點消費。我擔心這陰晴是否能讓我看見運河的流動,但雨滴也是打動了靜止的水面。曾經雨是落在船板,而今日落作波紋。未有遊船,人群往運河不遠的文創園區群移動。





 
    街上除了外國遊客,也有修學旅行的中學生們。他們雖為本國人,但和我們都是異鄉人,不知小樽的哀愁,玩鬧於店家門口,遊走旅遊書推薦的景點。而這樣就可以了,我們也都可算是來過小樽。音樂盒館內轉著不同樂曲,橫跨jpop古典動畫,你甚可為其加上各類造型。雨中的小樽,女中學生來往樓梯間,我找不到桑田佳佑的明日晴れるかな送給心上人。樂聲寄宿發條和金屬顆粒,我想帶回的卻絕唱。中午走在館外,雨後的運河似乎明朗。我和友人分開行動,想再看晦暗無光的運河,懷疑哪裡使小樽如此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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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聽亞洲功夫世代的re-write,再被演算法引導到solanin,望向老家架上淺野一二0的數作,於是像13年前雨夜外宿,只能向筆記本傾訴心事的我,熱衷地翻頁。 我講述太多一中後半的事了,偶爾說點前半的事吧。那是個3G不普及的年代,我沒能像同學外宿有電腦附網路,讀書之餘最大的娛樂是每周買的漫畫和圖書館借來的小說。之所以不去紅豆借,是書太老又聽同學說上次他借本子結果中間黏住,我便無法踏進山西刀削麵旁的大門,即使我一次次去喬治車庫買難喝的綠茶。那是一間介於服飾店和飲料店的半調子店家,綠茶苦又澀,但因為回宿舍順路又便宜,我便時常光顧,雖然往前走到維他露大樓外投飲料都比較好。音樂的話除了手機的收音機,就是回家灌好的mp3,與2021年相較實在是貧乏到無法置信的青春,即時通在外宿後也是周末回家才能用。或許是太刻苦晦暗,有點色彩都是難忘。 2000年代還是紙本漫畫的盛行期,雖然我從國中就在網上看鼠繪漢化的海賊,但紙頁的觸感似乎讓人與畫面可以連結,甚至與多年後的自己。如同召喚從者的聖遺物,那些開始泛黃的小說漫畫都能拼湊出某個憂傷的少年。在正值多感的年紀,卻沒什麼朋友和妹子。這樣的人今天還有vtuber,那時什麼都沒有,我只能用甫習得的詩句轉抄情緒,累積後回家發在無名,看著誰來我家的頭像如同生活,沒有起伏。說沒有起伏也是太過分了,但唸書補習對那時的我來說像日行公事,如果不考好一點,學得更多,簡直無法證明我還在那了。當時校排900的同學,今天也是個傑出的同業,或許我當初實在沒必要那麼認真念書,大概八成認真也是個平凡的醫生。不過除了念書看小說漫畫,寫作,那時的我也就是個解題機器。 還沒進高瞻班在普通班的前幾天,學校發了個無聊的測驗挫挫新生銳氣,當時拿了全校第五名,結果也沒多少錢。我跟醫研社長提起這事,他說自己拿了第三名,結果社團也快倒了。"確實沒什麼用嘛。"  只要有題目和限制的範圍,我就能推敲出什麼重要,加上反覆練習,校排前三十不是很難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數資跟我們雜魚班級競爭不是那麼認真。雖然少年時代憂傷的程度像港都夜雨綿綿,但還是能理性的決定要幹嘛,不追求夢想,而是把手牌和牌堆摸清,畢竟我不像十代能印卡,也不是初代口胡王,只是一個在新奇看同學打牌,沒錢入坑的一中生。 會這樣敏感地懷念,或許也是遠方校慶的共鳴,加上太愛淺野一二0的作品。隨著閱讀,某些分鏡和台詞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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