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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練習 兼寄前上司暨夢想不屈者無數

詩人的骨灰



閃爍鬼火 預告



下個春天





鋼筆宣讀訃聞



帶著手術刀的焰色



支手撥開蛹底



無數羽化的蝶 仍往白墦



飛行練習





而雪地淪陷板塊



埋覆城市的燭光



你居留遙遠部落的祭典



加冕族人的獻祭 狂歡





(營火 圍繞商場



人們 高歌起舞)







竊自醒來的午後



理想走遠 直到往日



高瘦的影子 拖行



無夢的白日









向諸神 祈求趕赴



數十億個夢境的大陸黃昏



為你安上



一把火炬



點燃 春夜離人的遠行

留言

  1. 骨蝶



    毀滅前的盛宴



    以毀滅的火焰歌頌毀滅



    喪失了渾沌的無意識

    喪失了隨遇而安與不鑽牛角尖



    我又開始收到久違的我所摯愛的夢,

    當我墮入寂寞與失落之中。





    想像自己如同霍爾那隻藏匿諸多隱喻的火焰惡魔



    厚顏無恥地自己攫取

    木柴和

    心臟



    否則會死。







    春是空的

    夜是;



    遠是空的,

    行是;



    但我仍必須在春夜作出遠行,

    必須擎起自己照亮自己,

    否則會死

    會死!







    除死與此,

    我別無選擇。



    我只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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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夜聽亞洲功夫世代的re-write,再被演算法引導到solanin,望向老家架上淺野一二0的數作,於是像13年前雨夜外宿,只能向筆記本傾訴心事的我,熱衷地翻頁。 我講述太多一中後半的事了,偶爾說點前半的事吧。那是個3G不普及的年代,我沒能像同學外宿有電腦附網路,讀書之餘最大的娛樂是每周買的漫畫和圖書館借來的小說。之所以不去紅豆借,是書太老又聽同學說上次他借本子結果中間黏住,我便無法踏進山西刀削麵旁的大門,即使我一次次去喬治車庫買難喝的綠茶。那是一間介於服飾店和飲料店的半調子店家,綠茶苦又澀,但因為回宿舍順路又便宜,我便時常光顧,雖然往前走到維他露大樓外投飲料都比較好。音樂的話除了手機的收音機,就是回家灌好的mp3,與2021年相較實在是貧乏到無法置信的青春,即時通在外宿後也是周末回家才能用。或許是太刻苦晦暗,有點色彩都是難忘。 2000年代還是紙本漫畫的盛行期,雖然我從國中就在網上看鼠繪漢化的海賊,但紙頁的觸感似乎讓人與畫面可以連結,甚至與多年後的自己。如同召喚從者的聖遺物,那些開始泛黃的小說漫畫都能拼湊出某個憂傷的少年。在正值多感的年紀,卻沒什麼朋友和妹子。這樣的人今天還有vtuber,那時什麼都沒有,我只能用甫習得的詩句轉抄情緒,累積後回家發在無名,看著誰來我家的頭像如同生活,沒有起伏。說沒有起伏也是太過分了,但唸書補習對那時的我來說像日行公事,如果不考好一點,學得更多,簡直無法證明我還在那了。當時校排900的同學,今天也是個傑出的同業,或許我當初實在沒必要那麼認真念書,大概八成認真也是個平凡的醫生。不過除了念書看小說漫畫,寫作,那時的我也就是個解題機器。 還沒進高瞻班在普通班的前幾天,學校發了個無聊的測驗挫挫新生銳氣,當時拿了全校第五名,結果也沒多少錢。我跟醫研社長提起這事,他說自己拿了第三名,結果社團也快倒了。"確實沒什麼用嘛。"  只要有題目和限制的範圍,我就能推敲出什麼重要,加上反覆練習,校排前三十不是很難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數資跟我們雜魚班級競爭不是那麼認真。雖然少年時代憂傷的程度像港都夜雨綿綿,但還是能理性的決定要幹嘛,不追求夢想,而是把手牌和牌堆摸清,畢竟我不像十代能印卡,也不是初代口胡王,只是一個在新奇看同學打牌,沒錢入坑的一中生。 會這樣敏感地懷念,或許也是遠方校慶的共鳴,加上太愛淺野一二0的作品。隨著閱讀,某些分鏡和台詞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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