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育才北街,廟會出巡的行列橫斷了人潮的來往。
成綑的大紅鞭炮近似某種八卦或奇門遁甲,排列於近來整修的磚瓦路面。
期待不是很久,耳邊傳來屬於鄉野喜慶的巨大聲響。
初始,某處墜落的巨大鐵片不依賴任何厚度,切開燻藍的夜色。
離街口一段距離也能清楚的感受那份撕裂,一份拉扯胸口的撕裂。
腦髓的某處沉溺於此,而腳步也在行列中暫停。
後方的人高舉城隍爺的旗幟。
(代天巡狩的味道)
刑具,牢車,扮演官差和囚犯的鄉民陸續經過。
最後排甚至可見過時武俠片鏢局慣用的糧車。
穿插夾雜的信徒,八家將代替他們搖擺崇敬的七爺八爺。
八爺在祭典時似乎比七爺所想得高大(笑)
無論如何,他們確實地隨著炮聲,拋下我的凝望。
往下個街口迎接等待的信徒和另一段喧囂。
去年也是如此,你說是吧,似乎被誰惡意複製的熱鬧。
你仍記得嗎,走過如綠蔭於午後蔓延那段初夏。
(我有點健忘,忘了是誰何苦笑著宣告這個藉口。)
而我找到了,適用某段時光的筆記本。
記錄悲苦較多的殘篇再次來到桌旁。
或許不該相逢,和那些比較讓人膽卻回憶的種種。
一種多年後仍為粉絲發掘的惘然。
(你和你的作品隨著夏天仍是健在。)
突來地,在下個更為繁忙的街口,信徒點燃引信。
這次遇襲的夏天帶著眾多焰色散落,你說那是花火(hanabi)
而我在這晦暗的時刻佩著灼燒的花
不覺在神前想起兩個人
以及審判輪迴不來的今生今世。
(別來無恙)
一句我們依稀如此的寒喧
別來............
(我記得 花火如此受人讚嘆)
我喜歡鯨向海的作品 也跟每天瀏覽他網誌的數百人同好一樣享受閱讀 但當認識的正咩的相簿隨便都可破千時 我常常想起我所謂網誌的處境 以及超低人氣的憂慮 (純文學某種層面的隱憂) 當回應數過少 與回憶顯得不成比例 仍相信回應和發文數成 低度相關 有時覺得會在不斷的寫作 耗盡墨水和思慮 如同熱帶叢林底彈盡糧絕的 光桿司令 可能言之過早 但當我們的時代同步融化著 或許信念也是 我們淺嘗的一根冰棒 高中如此 在長庚那樣漫長的日子 (忙碌是必然的) 事情能有所轉變嗎 真的真的 不惜歌者苦 你看鯨大也到了第3本詩集 (而我還正在開始 真是的) 出名要趁早(她自海上來) 而我最終獎落誰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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