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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 ( 2005舊作 )

不久之前,一排接著一排,劃滿髒話的桌面。木製的舊式木桌裡



有立可白。寫著愛你、恨你、還有色情電話。他們都在地下室沉



睡,沒有人打擾。有時,會有人爬上爬下,抓出幾張桌子後閃人。



空氣裡有梅雨的味道,陰涼,溼度低,適合任何反生物生長。地



面是磨石子,有點會反射,光不是很耀眼。每個地方都一樣,都



存在這樣的課桌椅。我的教室也是,抽屜裡還有霉味。是初夏吧



,我再也看不見Lytia,終於1年多像小鋼珠一樣啪啦啪拉的掉進



籃子裡。我走進05年還有點怡人的夏天。







在桌海中被徹底淹沒,用的也是跟過去一樣有幹的桌面。喔



─,大概是03年,因為阿嶽還沒說出G8。教室裡的風扇嘎-嘎-



,葉片瘋狂的摩擦。想了好久,有人輕拍我的肩膀,對我微笑。以



前也是你厚,我像idiot班對微弱的空氣說。邊排桌一邊忍住想她



。我本來以為在她的笑容之後,會是我們幸福的未來。但那卻是



道別的微笑,臨別的祝福。我最後被淹沒,漂流在不知名的星系



。雖然只是某種預感。







早晨,來的有點晚。我負責的考場早就住進一些不知名的考生。



不太想鳥他們,變的像隕石,在校園四處衝擊。不管是否會被毀



滅。無言,戴著Joybee125的鋼琴鏡面和Panasonic的後掛式耳



機,在我面前享受音樂。







7點37分,並不太晚。「反方向的鐘還在嗎?」我問無言。「我覺得



那是jay最好的出道作。」





他把耳機拿下。「哦,刪了。jay的只剩下鬥牛。不過放了很多jj的



新歌。」無言把Jybee交到我的手上。「你聽唄。」







突然累了的jj自言自語,曲調很relaxing,沒有太多的負擔。我晃



來晃去,一直跳著聽。同一天的2年前,亦迅剛發黑與白不久。我



跟MTV的MV唱著十年。Joybee,Channel V,MTV,大地之音,



玫瑰,大眾,太多又太多地方,在那段日子,播著它。對愛沒有太



多要求。當我再人群中彌留時,又回到了忽然累了,或許10幾首



都輪流播完了。We`ve been F.I.Red,JJed,Jayed。







..........................







但是只有7點42,考生都在進場中。無言向我索討Joybee。當我



放下Joybee時,我的回憶也正在replay。笑了笑,我看著7點43分。

留言

  1. 不是Lelouch是桂2009年9月6日 清晨5:00

    乾脆用你的無名當即時通[反正沒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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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難得看你寫不是新詩的東西呢~

    回覆刪除
  3. 是Lytia耶...國中作品必出現的腳色

    回覆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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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夜聽亞洲功夫世代的re-write,再被演算法引導到solanin,望向老家架上淺野一二0的數作,於是像13年前雨夜外宿,只能向筆記本傾訴心事的我,熱衷地翻頁。 我講述太多一中後半的事了,偶爾說點前半的事吧。那是個3G不普及的年代,我沒能像同學外宿有電腦附網路,讀書之餘最大的娛樂是每周買的漫畫和圖書館借來的小說。之所以不去紅豆借,是書太老又聽同學說上次他借本子結果中間黏住,我便無法踏進山西刀削麵旁的大門,即使我一次次去喬治車庫買難喝的綠茶。那是一間介於服飾店和飲料店的半調子店家,綠茶苦又澀,但因為回宿舍順路又便宜,我便時常光顧,雖然往前走到維他露大樓外投飲料都比較好。音樂的話除了手機的收音機,就是回家灌好的mp3,與2021年相較實在是貧乏到無法置信的青春,即時通在外宿後也是周末回家才能用。或許是太刻苦晦暗,有點色彩都是難忘。 2000年代還是紙本漫畫的盛行期,雖然我從國中就在網上看鼠繪漢化的海賊,但紙頁的觸感似乎讓人與畫面可以連結,甚至與多年後的自己。如同召喚從者的聖遺物,那些開始泛黃的小說漫畫都能拼湊出某個憂傷的少年。在正值多感的年紀,卻沒什麼朋友和妹子。這樣的人今天還有vtuber,那時什麼都沒有,我只能用甫習得的詩句轉抄情緒,累積後回家發在無名,看著誰來我家的頭像如同生活,沒有起伏。說沒有起伏也是太過分了,但唸書補習對那時的我來說像日行公事,如果不考好一點,學得更多,簡直無法證明我還在那了。當時校排900的同學,今天也是個傑出的同業,或許我當初實在沒必要那麼認真念書,大概八成認真也是個平凡的醫生。不過除了念書看小說漫畫,寫作,那時的我也就是個解題機器。 還沒進高瞻班在普通班的前幾天,學校發了個無聊的測驗挫挫新生銳氣,當時拿了全校第五名,結果也沒多少錢。我跟醫研社長提起這事,他說自己拿了第三名,結果社團也快倒了。"確實沒什麼用嘛。"  只要有題目和限制的範圍,我就能推敲出什麼重要,加上反覆練習,校排前三十不是很難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數資跟我們雜魚班級競爭不是那麼認真。雖然少年時代憂傷的程度像港都夜雨綿綿,但還是能理性的決定要幹嘛,不追求夢想,而是把手牌和牌堆摸清,畢竟我不像十代能印卡,也不是初代口胡王,只是一個在新奇看同學打牌,沒錢入坑的一中生。 會這樣敏感地懷念,或許也是遠方校慶的共鳴,加上太愛淺野一二0的作品。隨著閱讀,某些分鏡和台詞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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