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黍.離. while. 麥.秀.

走過老家的車站,在路口等著綠燈的花店旁,偶然想到了一片稻田。


實際上,現在跟著妳去看的話,什麼也沒有。我想綠肥應該不算是特別的作物。




那片稻田的附近,有一間小學校,是921後重建的新校舍。


我記得,那間小學校之前是在它的臨時校區過了1.2年。你也是嗎?


現在聽學弟說那裡改建成棒球場,人們散步,籃框拆掉了。




我笑著告訴他,那裡本來就是棒球場啊。





換成學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臨時校區的路上,有葬儀社,別墅,中潭公路,手工藝研究所。


我小5搬到那裡時,接駁小學生的校車來往於鎮中心和校區。


當我看著同學清醒的上下車,覺得還不錯。偶爾車上睡著了也好。



現在只剩下2.3對親子。



「原來我們也在同一個地方上過課。」去年的夏天,妳打著。


附上一個笑臉。後面接了一句,只是時間不同。



那個時候,哭也好笑也好,到了今天的我,完全記不得了。

這是所謂的時間不同吧,嗯。





不過,到了今天,談話紀錄健康的活著,妳的smile一定也是

現在有時會哭得好慘的我,寫著你微笑的種種,有點微妙......






而到了5年後的現在,還會經過當初妳曾歡笑多年的那間小學校。


在我小學的尾聲,我也搬回了自己的新校舍。


當初我們各自離開小學的2個夏天,幸好我們都不在那裡。


不然,它會認不得現在的我,捨不得妳別去的淚水。







可是,我一直希望那是同一個夏天喔。




因為2003的仲夏太熱,也太冰冷。


到了舐著冰棒的游泳池,即使臉沉到池底,跟排水孔貼的多近,覺得清晰的永遠是...........







Should old acquai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come to mind



(南風,又輕輕的吹送~)









如果拉開窗簾是全新的夏天,我想我的窗外會掛上風鈴。










那時的妳,已經不會記得那麼多的夏天了吧。







Should old acquai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come to mind


留言

  1. 已經好久了

    我一直記得你

    因為你一直以來表現都很好

    雖然你比我小



    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感受

    沒有交集



    直到前年

    你突然出現了

    還跟我說你這些年的感受

    我很訝異

    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能答應你

    因為我知道我們不可能

    我不想讓你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我這些年來才了解一件事

    喜歡我的人都好痛苦

    因為我不能給一個承諾

    也無法給一個拒絕



    我不希望你也這樣阿



    我希望你可以找到另一個女孩



    我都不記得我曾經的笑容是怎樣

    就讓你留在記憶中



    暫時不要見面吧

    除了是怕讓你幻想破滅外

    我也還沒準備好

    面對你



    等你哪天不再牽掛著我的時候

    再像好朋友一樣見面



    我答應你

    會有那麼一天的

    回覆刪除

張貼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51-1

夜聽亞洲功夫世代的re-write,再被演算法引導到solanin,望向老家架上淺野一二0的數作,於是像13年前雨夜外宿,只能向筆記本傾訴心事的我,熱衷地翻頁。 我講述太多一中後半的事了,偶爾說點前半的事吧。那是個3G不普及的年代,我沒能像同學外宿有電腦附網路,讀書之餘最大的娛樂是每周買的漫畫和圖書館借來的小說。之所以不去紅豆借,是書太老又聽同學說上次他借本子結果中間黏住,我便無法踏進山西刀削麵旁的大門,即使我一次次去喬治車庫買難喝的綠茶。那是一間介於服飾店和飲料店的半調子店家,綠茶苦又澀,但因為回宿舍順路又便宜,我便時常光顧,雖然往前走到維他露大樓外投飲料都比較好。音樂的話除了手機的收音機,就是回家灌好的mp3,與2021年相較實在是貧乏到無法置信的青春,即時通在外宿後也是周末回家才能用。或許是太刻苦晦暗,有點色彩都是難忘。 2000年代還是紙本漫畫的盛行期,雖然我從國中就在網上看鼠繪漢化的海賊,但紙頁的觸感似乎讓人與畫面可以連結,甚至與多年後的自己。如同召喚從者的聖遺物,那些開始泛黃的小說漫畫都能拼湊出某個憂傷的少年。在正值多感的年紀,卻沒什麼朋友和妹子。這樣的人今天還有vtuber,那時什麼都沒有,我只能用甫習得的詩句轉抄情緒,累積後回家發在無名,看著誰來我家的頭像如同生活,沒有起伏。說沒有起伏也是太過分了,但唸書補習對那時的我來說像日行公事,如果不考好一點,學得更多,簡直無法證明我還在那了。當時校排900的同學,今天也是個傑出的同業,或許我當初實在沒必要那麼認真念書,大概八成認真也是個平凡的醫生。不過除了念書看小說漫畫,寫作,那時的我也就是個解題機器。 還沒進高瞻班在普通班的前幾天,學校發了個無聊的測驗挫挫新生銳氣,當時拿了全校第五名,結果也沒多少錢。我跟醫研社長提起這事,他說自己拿了第三名,結果社團也快倒了。"確實沒什麼用嘛。"  只要有題目和限制的範圍,我就能推敲出什麼重要,加上反覆練習,校排前三十不是很難的事,但那也是因為數資跟我們雜魚班級競爭不是那麼認真。雖然少年時代憂傷的程度像港都夜雨綿綿,但還是能理性的決定要幹嘛,不追求夢想,而是把手牌和牌堆摸清,畢竟我不像十代能印卡,也不是初代口胡王,只是一個在新奇看同學打牌,沒錢入坑的一中生。 會這樣敏感地懷念,或許也是遠方校慶的共鳴,加上太愛淺野一二0的作品。隨著閱讀,某些分鏡和台詞都像...

三十自述

三十歲的我,作夠十三年的夢了。 我仍聽小機場,為文了無少時文藝腔調。直敘人間事,已是最裸露的悲愴。往日校區四望蒼茫,不知是霧還是山下工業區的汙染物,冬日不覓教室,十尺外恍如戰場迷霧,隨時要被重修gank。二十歲的我無法面對大學生活,以為最悲傷的部分將隨時間消散,如夏日晴朗的校景。 故人幾增,皆為蠋影,永不及當時明亮。 我的煩惱都是奢侈的,當舉國青年苦於房價低薪,自私地在意青春的小事。或許獨立建國,或許居住正義,或許保護環境... 但我最愛仍是路邊任性的貓、手沖咖啡、無名相簿上的笑容。世界輪不到我輩拯救,誰又值得救贖。如果我的痛苦沒人在意,用不著讓他人快樂。性格可以這麼糟糕,就是討人厭的人的一份特權,我已有意識地從青春時代貫徹。 說點十七歲的小事,那年生日收到學妹手寫的卡片,過了半年她去法國交流回來送我小禮物,儘管當時某些原因不太愉快。還有寫紙條,鼓勵我學測好好發揮,結果我失常的沒有滿級分,唸了間不怎樣的私立醫學系。禮物還有數顆法國撿的松子,上有她畫的愛心與笑臉,今仍為玻璃罐所鎖,未曾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