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のシ者

多日以來滯留台中 颱風也好 高三也好 很多行程啪拉啪拉地打亂 於是直到今天才能坐在這兒 抑鬱的一段讛語 有點多的考試 令我詞窮 加入一點美國式的宣傳 I am exausted to death 你知道的呀 我們都要毀滅 以便一次的新生 跳樑翻入 劫世大火 一眨眼 往剎那的通道甦醒 或許是 朝思暮想的睡眠 我用一個島嶼的夜晚想念

早秋撩亂雙耳 動搖遊子 每在分岔的路口 故鄉善意錯置 夕陽 一角 歸處燃起漁火 天邊 萬里 (此身合是詩人未) 小徑 瘦驢 不及一首詩飄過巫山 雨絲儼然 劍門久發的細茸 為你魅惑 聲聲催生 秦淮歌樓 漫河空草

來途啃噬春夢 已發的末班巴士 耽溺山澗 坡道的空蕩 站牌熬不過三更 進入白線之內 點滴蠟淚 黏緊突兀的轉角 方向盤最終回應 山壁上的車輪 選擇歧路 延長 情人旅途的 終點 無窮遠 此刻深山 不意野放 雞鳴 煞車聲唯一地 孤獨 我們 毫不落單地 上路

輕躍二十四橋 淮水無能挽留 明月如輪 滾動 掠過窗外 此夜 刀刃鋃鐺 步伐停下 邊境 深浸 紅酒的醇厚 無人品嘗 閣樓離愁 終也 青春不老 為冷落的脂紅 複習 淡遠春天

陣雨踏過 街道 階梯 (微濕) 帶去 撕下的日曆 記得貼在風的背上 如果放晴 那天 需要張面紙 空無一人的房間 桌旁 冷冷的窗 忘了闔眼 仙人掌談起 今天 是枯萎的日子 緊緊 門後總是 氾濫的雨 虔誠等待 風停 (花店老闆皺眉) 從前我們那把 骨架太大的傘 在多雨的城市 退了流行 所以我們 各自習慣 彼此小小的傘 在多雨的城市 淋雨 對我們 太遠的曾經

昨夜 基隆河不短地思念 誠品書店底 這些年來陳列了過多孤獨 爭相問我 回到基隆河的日子 還有多遠 笑著是我 踏入地下道 不管二十七歲 是否真已來到 今夜 基隆河 騷動不斷的波光 酒店無法預訂 雙人房 一把小提琴 徬徨飄過 觀景窗 也許十二樓 不適合 月光的攀爬 你正等我一躍而下 成為最後一位墜海的詩人 換取情人 曖昧的微笑 明夜 基隆河低伏叢山 再次入海 詩人落寞 垂飲一滴 南方枯萎的渡口 錯了方位的關渡 此刻枯等候鳥 淡水河 遙不可及的浪漫 有風低迴的情人橋 誰都無法為誰撐傘 在基隆回首那天 雨季趕上妳的腳步 聽說以後 基隆河選擇離開雨都 由於梅雨季向北撤退 情人的哀求再也不能挽留

(you took your life as lovers often do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 小麥田 燃燒的秋夜 右手的食指 緊勾 樹梢的微風 提防落葉 太快積滿倉庫 日出之後 槍聲迴盪得苦澀 平原從此開闊 綠意盎然 教堂外的小屋 烤好一片可頌 黑麵包 從此失去一種 鮮血凝結的硬度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 they never will......)

渡輪邀請的夜 將為鋼琴闔蓋 海洋湧入 爵士的眼框 簧片 倒插 銅綠千豎 某個夢底 要為焚身的情人 擁吻此夜 輕灑一滴 習於歌詠的淚

這天 在眼角拭去溫熱 窗外 蒸氣騰騰 瀰漫至下個月台 平蕪即將退後 時光獨自 拉起布幕 妳問 需要 多偏僻的鄉野 才能收納 腳踏車 雙載的沉重 不能迎風微笑的小鎮 漸漸要失去 這個答案的可能 深夜通勤 雙眼抱擁鐵軌 也許這份時刻表 能再趕上末班車 追逐 理著平頭的那次年少 燈火燃盡 這天空 滴落 這海 在老街那年的山 踏上石版路 這些年的足跡 悠悠發覺 這天 微笑的地平線 成為 彼端太遠 不願提起的歸程

筆者近來日子意外迭起 說不上如意 但跟之前在某間學校底比起來 尚稱快意 可惜歸期將近 說到這 同學臉上嘛...... 大概這幾年都是差不多的反應 之前有人對我創作的事 漫驚訝的 就像看到林建隆那樣吧 其他不大好說 說起其他人的日子 離不開 憂鬱 心機 忙碌 更多是牢騷 下篇是舊作 有空請欣賞 謝謝

1. 夜底的山 敞開 荒涼的夢 旅人挑著 星眼的燈蕊 谷風颯颯 鼓動本本詩集 搖擺的吊床 繩尖點擊 一首初夏給予的詩 在微涼的夜 是否 足以為妳取暖 2. 表哥 熟練地倒車 往反芻的山路 吐回屋裡咀嚼的月光 微冷 拋棄空調的旅人 簇擁 吊床的溫暖 魚肚白的朝嵐 自谷底 露出 嬰兒吮指的笑容 星眼在白晝俯視 吊床安撫的表哥 (引擎等上 很遠的明天 再啟動) 在那山屋 沒有一片光芒 足以搖落 熟睡的夏天

在為時光打磨的走廊 期盼雨季 帶走童年 傘下 妳纖細的優雅 妳的優雅 成為千年的啟示 啟示一次 夢底憂傷 寄生十七年蟬後 演化的方向 夢底的雨 依附傾城的夜 遺失內陸城市底 所有荒枯的追尋

滿山蘆草 搖曳 小橋挽留的 凝望 舟中的旅人 隨鐘聲打拍 數著 今朝今夕 順著屋簷 繡枕 擅於等待的 濕潤 山徑的小店 桌上再來壺 吆喝 醉了由他 潺潺溪邊 挽紗 結繭 女子的雙手 已是多沉重的 絲絲糾纏昨天 急急蹄聲 走過山林 男子 多瘦的 一片桑葉 風也蠶食 (歸途選上忘了落葉的秋日)

在一條連著鍍金的山街 繁華故居 家僕尚存 電影院 冰店 煙花巷 每個礦工 儼然 君臨北海岸 極樂台灣 那年 他們三更 打著大紅燈籠 遙遙呼應 山街千倍盛大的洋場燈火

上個世紀 瑞芳鎮漂過礁石 將礦工依序抬出 容不下他們的小小上海 總督說 有天他們曬乾老人斑 脊髓也能掏出 久未謀面的金砂 今年回到瑞芳 停車場飛過B-29 上岸的賓館 緊張問我太子是否依約前來 身旁有更多下車的護衛 多年來 如雷地附和 質問 遊客手冊上 日曆含糊代我回答 太子 曾是綠色的日子

六月的早晨躺在屋頂 發覺約翰尼斯堡的耀眼 慚愧敷上3個小時的陽光 陽明山國小等著結業式 小五不再的女孩 在操場上溫習獻花的溫度 深怕出山 會被下次的夏天抹上隔離霜 車上的男子 在草山的夢 目送林語堂 勇渡太平洋 而今年故居蒼蒼 搖曳南洋的風味 檳榔君恭敬端上鮮紅的猩唇 某盤失傳 一道東坡居士的禁臠 京華不久抵達 當時 拿下面膜 陽明從此不老 女孩微笑

漫長的夜，在5月日本富士山腳下的旅館寫下札記。 20年內抗癌藥物有了重大突破，感謝來自台灣某地的科學家。 記得有這麼一句話。 我不知道是否這個世界能因高瞻計畫逆向迴轉，至少曾經看得比許多高中生來的高遠。 雙瞳中凝望的是不確定的未來，和即將掌握的希望。偶爾對實驗的挫敗絕望 也曾在題材的的找尋屢次碰壁 甚至面對教授答非所問，支支吾吾。 這些是如綠洲稀有的機會。 而我，這2年來或多或少在這片綠洲上，遠望廣大的沙漠。 高中的學術風氣發展不如班內蓬勃，即使在目前就讀的某名明星高中。 人們爭相翻閱爽報，討論NBA戰況，遠勝對於科學人專欄的眾多疑問。 幸好能在這個班級遇見些許志同道合的同學，聊以安慰2年來受盡青春期小鬼們打擊的心靈。 也慶幸不僅一窺大學樣貌，更能有多次深度的參訪。舉凡興大化學系，以至於交大應化系。 無不是讓化學組的我們著迷，各自在胸中規劃未來廣闊的藍圖。 而今天寫著這篇回顧，已是眾多高三學長展翅高飛的流人六月。 鍍金的一中制服脫下後，展露出對於三年終於成型的期盼。 他們有成年的自信得意，即將邁出苦等18年的起點，筆直地奔跑。 一年前，甫自赴日參訪歸來。在成田機場準備登機時，天空澄藍，希望今天也是。 窗外是雨夜，明早天晴曬的睜不開眼。高三歲月將如何？ 而我能說高一高二的實驗時間和孤燈苦讀，教授諄諄教誨的支字片語， 比誰的筆尖都來的清楚的紀錄高瞻計畫真實的面面。 也可說是，高三氣力放盡，絕望透頂時唯一的慰藉。 成發結束後，兩位總召台上感人的致詞，我都聽到了。 而我想10年後的我也能聽到多屆學弟的心聲，目睹更多薪火相傳的一刻。 如同拉瓦節的燃燒實驗，一種迸發的永恆。:)

(布蘭登拱門 沒了踏歩聲) 當可口可樂有了麥加支社 南北戰爭代表 不僅19世紀 更深是阿拉的暢飲 自動門歡迎巴黎 北京 三月煙花也似地展開 西柏林 十七年前 獨有 資產階級之花 19世紀以降 未能如願凋謝 即使史波尼克告別地球 明年貨櫃在休士頓和莫斯科待命 由於資本家眼底的銀河 渴望更多可樂 補給 百億年份的牛奶

由於第33個夜的愛撫 巷口的貓逐漸甦醒 牠們有數億年來 最為敏感的舌尖 逗弄 急於哭泣的這片天空 預言 詩人窗外的屋簷 空降 無數踢踏舞者 不分日夜上演 這個季節 提示我不能入睡 第17個夜 自床榻起身 「我們已為彼此纏綿太深......」 而我怎能保有少婦的貞潔 對於夜太過迷人的誘惑 由此大廳等候的清晨 未能如期 check out 此身五月流人的輕薄

歸鄉的午後 在演講廳接受著長篇大論 很多原因走過2年 然後在成發後 學弟心不在焉地聆聽 某種我們學長 逐漸展露的醜態 以裸裝的X物獵人吶喊 回應自我身不見底 光芒 我們是未來建中校長的一次政績 可以笑嗎？ 他很會行銷 不可否認 學校的形象也因此...... 話說學弟們也要去日本 但似乎未有能人如學長當年日文致詞 (遺憾？) 至少 你們笑的出來就好 在那同時 右半身也痛了起來 從胸口展開的撕裂 與歲月的無助 似乎連擁抱也無法奢求 痛得微笑:) 大家今天快樂嗎？ 梅雨季真的到了呢..............

在回故鄉的公車上，看著霧峰。 那條筆直延伸的大道，應該就是中正路了吧。 抬頭在車窗上，視線望向繁山。 達文西曾經說空氣是藍的，遠方的我明白那是漫射。 亦或是我們對於母親，大海，在地上新生的一件哀愁。 為此，繁山輕披藍衣，撫慰我17年的思鄉情結。 但當巴山在山底起伏，週遭替換成更為深邃的綠。 柏油路面行過，背後的樹叢隨即吞噬。 接下是千年古木的胃，不耐地將如此污穢的我吐回山路。 而將沿途綻放的花朵還諸另一次遠行。 「燕然未勒歸無計。」

在彼此不確定的雙瞳 凝望遠方 或許那是旅人饑渴後 對於過往的憧憬 為此 海上繁盛的市集 以及妖獸口中的高樓 往往帶有生命最終一刻的美麗 一種美麗如虛幻的真實 已經決定好了噢 我們誰都逃脫不了的殘酷 如同注定為眾神上演的悲劇 多少歡樂 只是小丑的前戲 百年的劇場底 帶著更多可笑的面具 明白的我們 眉間將如何的蔓生 沉重的歲月......

深夜叩醒的門扉 會開啟怎樣的黑 不語的妳 嘴角隱晦的淺笑 留下我 徒然的代禱 今夜暗室的螢光 小徑上 綻放 青石夏季的幽微 在數千個夢底 昨日與明日將放肆地交歡 如同你我默許彼此的原罪

小寶寶 睡著了 在灰燼中閃耀的火星 一個 兩個 浮現出你無數可愛的側臉 幾千個夢 垂掛在大地 搖曳的銀色雙瞳在黑夜誕生的光輝 經歷幾億年的歲月 祝禱已回歸塵土 我永遠會繼續為你祈禱 請賜與愛給這個孩子 在我們相繫的手 留下輕吻

要用怎樣的不捨 才能鋪排 妳背影後 足下漸行漸遠 那片如茵 繽紛 深夜相逢的妳 側臥溪邊 有著忘了鬧鈴的小睡 而我不能熄燈 燦爛 是妳整夜星火的午後 無可落葉的繁夏 走過深鎖的故園 春日帶去 樹下曾經 未待綻放的追憶 兀自飄零

蔓生草叢間的庭院 為幾滴雨問到 昨日的山茶花 思念著誰 如同 悄悄告別這塵世 那春天 今日該以徬徨 悼念形而上 不能盡訴的哀傷 輕飄迴廊 有妳飄逸的鈴鐺 小記: 許久以前的回應 在夏日成詩 冰棒為我深深思念下個冬天.............

雨夜凐沒的牆角 攀附過多少胸膛 到底是種 啪達啪達的歸程 慌亂砌下 清澈似雪 紛亂 遙寄家書的巷口 幾絲爬出古井的老藤 舔拭 撫摸 暮春桂花的綻放 欸乃於河面的 燈影 柔順 盼如那片月光 日出怎待 燭影明滅 棧道的夜行 嗓音 寂寂乾涸 無計辭別 簫簫的雨 不安作響 一陣風 留下了千古絕唱 (婉囀 飛過薔薇)

4月到了 初春轉熱，漸漸要退居蟬聲之後。 在這多雨炎熱的島嶼上，我們不期待什麼，如同這世間也不期待我們是什麼。 我們與世間互相承認存有是種無謂，以此交換互相存有的證明。都過了17歲， 狡詐了起來也情非得已。畢竟那是生存之道。 今天傳了幾封簡訊，明天什麼話也不說。 下個禮拜接吻。(路邊情侶氾濫) 誰都是不大穩定地的過著的嗎? 如果可以那今天 這些話也會崩潰吧。 不幸地，我們微笑。 那確實是這是上最穩定美好的過去。 在西藏也是吧，一定的。

如夢 如夢 千年前有個皇帝這麼這麼的改了 某個詞牌的樣子 幾年後伶人模樣的死去 而我在初春的日子裡 幻想著千年 是多遠的一種浪漫 走廊徘徊 藍天 自來水哀求我的雙手 且讓清澈的水滴 暫時的停留 夏天的放逐 是吧 那樣的湘江 在眼前 是要拓展了開來 於是詩人 多嘴的說起 有湘竹 將為離愁 作別 妥貼 且如 昨夜 4月 是某種夢幻吧 善言的詩人說過 妳是人間的4月天 在風中輕靈地 交舞著變

陪我度過這幾年的好友道謝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那段過去 不過 未曾經歷過那些的我 應該現在是顆拿去亂砸的的雞蛋 平凡的碎裂 在地上橫流蛋白 以及一團黏稠的蛋黃 我想我一直不吃蛋是有點原因在的 對吧? 而現在是怎樣的過著呢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不要嗆我就好了(那樣會長不大的) 也不要拿我來下注 這讓我很煩......

我們只是張紙片 而世界 無情的燃燒 總在雨後 探弄著灰燼 摸索 相擁的餘溫 相愛是灼傷 而我們追逐 僅有的惆悵

01 我有個哥哥，教過我喝酒。他也示範過哈煙。 「你看，那麼簡單。」 像甜甜圈的煙圈從他嘴裡吐出來，他彈了一下濾嘴。 於是煙灰會緩緩的掉落，我著迷的看著。 他更喜歡喝可樂。 他的胃已經像可樂瓶的包裝紙那樣的，隨時都會從他的身上被拿走。 不過食慾很好。我在他的胃裡找到很多拉麵，還沒消化有湯頭甜味的那種。 也許他的精液會有點甜是因為他的胃液是可樂的關係。 他18歲，我21歲，大三升大四兼差中。 葬儀社老闆滿意我的技術，他說，我很會上妝。 02 那年，哥哥18，我15。 住在公寓，有自己的房間。他會來我的房間偷我的內衣聞。 「紓解壓力。」他這麼說。他快學測，我也是。 不過我不覺得偷妹妹的內衣這件事能舒解多少壓力。 「戀妹情結的大變態。」我開始搖可樂。 瓶裡面的氣泡泡沫式成長，瓶蓋封著。哥的嘴唇擺出ㄘ的嘴形。 我打開瓶蓋，他來不及開口。轉開即將爆炸的可樂瓶會有特別明顯的氣泡聲。 後來他因為被可樂噴到全身都濕而感冒。他向學校請病假。 我也跟著請了事假。 「照顧即將大考重病卧床的哥哥。」 除了大考這件事以外都是假的。 雖然哥看起來有點白痴，不過他上高三後開始認真唸書。 打開他的房間可以看見我寫一整年也做不完的模擬試題， 複習講義，還有分數偏低的複習卷。 03 再談一次我哥。 他的身上有薰衣草的香味，跟我一樣。 情人節的時候會有人拿巧克力給我，連我班上的人也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 他學測後順利上了竹科附近的的大學。他到暑假前看著我的學測。 3下剛開學時，他還把成績單拿到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Thanks to your sexy body.」他嘻皮笑臉的說。我想我換成了香檳。 有點笨吧，我的哥哥。 他後來會變成電車痴漢吧，我這麼想。不過也會是個好老師，哪方面都可以的。 我在意，而我真的在意。他為什麼幫我考高中。 就連風鈴叮噹叮噹響起，他也只是喝著可樂不說。 他終於說出口，在我拿著印好還帶有鉛味的成績單時。 「因為我喜歡高校生。」不過，你就要是宅化的大學生了喔。 「我說，高校生有天也會變腐女。」我跟他一起收拾行李。「你想玩高校生喔。」 他突然什麼都不說，把他的畢冊拿給我。「這種東西就夠了。」 有他的那頁寫著，風鈴在水中響起。 夏天的風鈴是隨著風搖動的，我想著。 我們都嘗試過，像風鈴一樣發出聲音。

1. 閉上眼後，看見了公園的小孩玩著沙雕，堆起了城堡。 只剩下一個人在沙堆，留著晃啊晃的鞦韆。 本來以為應該是更多的女孩在圍牆裡，嘻笑擺盪著。 而她們笑著拾起我的心，放在雲的深處。 小孩沉默玩著沙雕，誰都不搭裡。也許媽媽等一下會到門口 大聲喊說，小正，該回來摟。 那樣還不錯，比我好一點。除了他，公園裡還有一隻黑狗。 我靠著椅背，地上有這幾天來棄置的水果日報，份量多得可以 吸乾前幾天選舉時群眾的口水。 「你現在愛我嗎？」 上次聽到這句話已經是上個禮拜。 有個不認識的OL激動的講著手機，是被男友甩了還是遇到了 好色的上司。我對別人的事什麼都不知道啊，不過我很感謝她。 因為她氣得把剛買的報紙丟在公園裡。 世界上充滿著會丟報紙的OL和一個人玩著沙雕的男孩。 男孩還沒到買報紙的年紀，正在堆著沙雕慢慢等待。 有天他也會走進公園旁的便利商店買份報紙丟到地上。 到時我還會在這裡吧？

有天妳的眼睛望著我的臉頰。 那樣即將瘦削，如同法老王蒼老的臉頰。 我想那是我還未睡去 唯一的原因。 我想，總有那麼一天你會看到的吧 這樣的隨筆 如同小孩們仰望的M78星雲 而我永遠是等待超人太郎的小孩之一=) 現在已經是2008了，好像是有點快呢，不太習慣 特別是在遇到妳以後。(有天，我們都已經17歲) 1. 如果還聽得見妳的獨白 如同染在沙灘的今夕 隨手畫下的海岸線 終於水手 吆喝著起錨 羅盤指向無名的海域 用鵝毛筆寫下妳的名 因為爱著蘭姆酒 現在看著各自的星圖 想為妳別上的髮夾 是易碎的天涯海角 　 2007跨年那天，你在做什麼呢？ 人們騷動，說著彼此來年的願望 What`s your new year resolution ? 問了好害怕無言，害怕那將被譏笑的小小夢想 其實是比仙女座星雲遙遠 如流星雨的易逝 因為擔負太多的希望.........